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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邬松(凯源)]Numb

没赶上,就当普通的产粮了
哎,他们真好
cp论文,ooc预警,艺术源于生活高于生活,请勿上升真人。
祝食用愉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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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对邬童来说,班小松是甩也甩不掉的尾巴。那对于班小松来说自己又是什么呢?像壁虎一样,遇险时切断也没有问题吗?目前为止邬童还没有得出答案。
  这让邬童感到烦躁。
  就像母亲的离开一样,班小松对邬童来说也是个未解之谜。怎么会有这么缠人的家伙?而自己又为什么不讨厌他?
  拜班小松所赐,上至万年米虫陶西下至甜点社的窗帘,全被他折腾了一番。但邬童看到的是,每个人最后都露出了笑脸,就连甜点社的窗帘都更加洁白可爱了。邬童觉得不可思议,这家伙应该是他远远甩开的对象,与尹柯那种针锋相对的厌恶不同,他觉得赶苍蝇是每个人都会有的天性。
  即便邬童觉得烦躁,狂躁,急不可耐地想揪住班小松朝他大吼,他也知道那些话又会哽在喉咙里。
  班小松在甜点社的时候就跟着他跑,在班上的时候就盯着他笑,天杀的,没有苍蝇用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你笑,发光发热,还带着淡淡的奶香。如果有这样的苍蝇那也绝对不会绕着邬童飞,但事实就是这样的班小松正围着邬童转。
  这让邬童怎么骂得出口?他指着班小松的围裙,板着脸说你牛奶泼了。班小松扯着围裙闻了闻,一股香甜的奶味,嘿嘿笑了一声说还真是。
  和尹柯不一样,邬童看不透尹柯是因为视而不见,看不透班小松只是因为太简单。太纯粹了,一眼就望到头,往前走却发现无边无际。邬童有骄傲的资本,他也确实是这么做的,所以他有理由觉得班小松是个蠢货。不切实际做些美梦喊着口号,如果事情真的这么容易就好了,只有疯子才干这种事。
  可是邬童连喊的勇气都没有。看到能为了梦想拼尽全力的班小松,邬童其实是羡慕的,他比自己富有得多,没有资格骄傲的其实是他。
  班小松简直像个宝箱,拥有吸引人的魔力。不像邬童本身就耀眼,不请自来的有许多,用尹柯的话说就是树大招风。而班小松像个半阖上的宝箱,所有人都会被里头透出的光芒吸引过去。
  像每个被吸引的人一样,邬童注视着那缕耀眼的光芒,一瞬间起了私藏的念头。
  他很讨厌吗?邬童不厌其烦地问自己。
  同样都是处在人群中央,为什么就会有这么大不同呢?
  教室前面围了一圈人,男男女女,聚在一起嚼舌根,嘈杂声忽大忽小。班小松的声音从中脱颖而出,响亮又高调,带起人群一阵阵笑声,有人勒着他脖子打闹,桌椅磕碰声响成一片。邬童这一觉是睡不成了,虽然他原本就没打算睡。他皱着眉头看过去,看向耳机也阻挡不了的吵闹声来源。
  黑压压的脑袋中间伸出只手,腕骨瘦削到锐利,向邬童晃了晃,然后做出了安抚的手势,像隔空在拍一只小狗。有男孩子还在和他打闹,勾脖子抓胳膊弄得班小松笑个不停。
  邬童明白,自己很难像班小松那样处在人群中央,他适合在人群的外围,固执傲慢地堆砌自己的巴别塔。说到底和尹柯是一类人,邬童并不是不合群,他只是不想合群。
  千里之堤溃于蚁穴,邬童有一天发觉自己精心堆砌的高塔毁于一旦,只是因为一只莽撞的苍蝇。
  可是就像巴别塔并不是令人骄傲的东西,它预示着灾难,班小松也不是苍蝇,他拥有诱人接近的温度,又远比塞壬的歌声清冽干净。对于巴别塔上,高高在上又难以接近的邬童来说,这是五光十色的、充满诱惑力的“地上世界”。
  看到那样的班小松,邬童感觉自己被点燃了引线。
  “班小松——”
  闹哄哄的同学们安静了,班小松原本倒在桌子上,爬起来直起身子从人群里探出脑袋。
  “在呢!”
  邬童遥遥地和班小松视线相对,那双眼睛里还未褪去的笑意让他更烦躁。而邬童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,如果说缠在身边的这个视线让他避之不及,那么现在自己招惹过来的又算什么?
  “回来。”邬童朝身边的座位撇撇头。
  “哇,邬童你好凶……”班小松朝他吐吐舌头,乖乖往自己座位走,还不忘向同学们挤眼睛。
  看到班小松乖乖回来,邬童又趴回桌子上。
  他在臂弯里睁着眼睛,看班小松侧着身子费力地挤回来,还时不时回头和焦耳他们说两句。那只瘦削的、白皙的手近在咫尺,摇晃着跃动着,指尖不时轻点桌角,手背上青紫的血管隐约可见。
  邬童伸出手,想握住那竹节般修长的腕骨,想触碰那未曾有的温度,却与之指尖相碰一晃而过。
  “……干嘛?”
  班小松好像意识到什么,扭头问他。
  “没事。”
  邬童收回手,重新埋进臂弯里,闭上眼睛陷入黑暗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[END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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